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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贩子的四年总结:从租华强北档口,到回老家当输出手

草本雾化这一关键词,从去年年底开始就已经越来越多的被关注和提及,来到2022年,电子雾化行业更是开始越来越多的在草本雾化赛道发力。在许多原电子烟行业从业者看来,草本雾化这条赛道尚属蓝海,值得深耕挖掘。

但凡事有正就有反,在格物最近对话一位从业者的时候,他讲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,也表明了自己对草本雾化行业未来不一样的看法。依然需要提前声明的是,本文仅为记录行业生态变化,并不代表格物立场。

假货贩子崛起,既挣钱也“打烂仗”

所有伟大的成就,往往来自于一次勇敢的尝试,买凯迪拉克是这样,做电子烟也不例外。何先生在与格物对话的时候,要求将自己的名字用“何某”替代,原因是“我的案例希望能对大家起到警醒作用”,故在下文我们用何某来称呼他。

2017年,时年19岁高中肄业的何某,从家乡湘阴踏上了前往深圳的班车,至于动机,和千千万万南下务工的人员一样——打工挣钱。“我仁慈的父并未给予我什么基业,美好的未来需要我用稚嫩的双手去创造”,何某用叹咏式忧郁的语调,向格物讲述着他的曾经。

刚来到深圳的他,望着大城市的满目琳琅,鲜花着锦,也曾发梦自己有朝一日能于南山区的通天高塔内,俯览广阔的人间。但现实总是携带泥沙奔流,在无业月余,花光盘缠的他,终于还是走上了黑中介开来的大巴。

”进厂的人就像猪崽一样装满了整辆车,从大巴换面包车,从主干道到乡道,开了两个小时才到要进的厂“,对于这家黑工厂,何某不愿意过多的提及,从他只言片语的形容中,我们推测这家工厂是以生产伪劣电插板等产品的。

在国内经济飞速发展的幕布之下,有无数如同何某一样的无知青年,被黑中介以高时工价骗进黑厂,无数”何某“的汗水与泪水,为波澜壮阔的时代史诗写下了一个略带伤感的注脚。

在这个深圳郊外的黑厂里,何某打了半年的黑工,每个月到手不过区区2500元,但他没想到,自己的转机也在这里。“当时这个厂隔壁,有个小厂,就是专门生产电子烟零件的,每几天都有面包车来拉货”,“这个厂有不少女工,我们没事就喜欢去这边玩”。

在经过几次攀谈之后,何某认识了几个开面包车来拉货的贩子,从他们口中第一次知道了电子烟这个事物。

而就在彼时,几十公里外的深圳市区,一群从各大快消巨头公司出走的人们,正谋划着给中国快消市场撕开一道口子,一条曾被无数从业者视为致富捷径的电子烟赛道正在珠胎暗结之中。

何某不知道,命运也像市场一样有一双看不见的手,这双手他的命运丝线和电子烟三个字,打上了一个死结。

不久之后,何某联系了那几个用面包车拉货的电子烟贩子,成为了其中的一员,在日复一日蹲在面包车里拉货送货的日子里,何某逐渐看到了深圳这座城市的另一面,也看到电子烟行业未来的无限可能。

2018年底,何某在他人引荐之下,正式成为了一名贩子,用他的话来说就是“最底层的贩子”,“每天开面包车在深圳各地拉货发货”。在摸爬滚打半年之后,他租下了华强北的一个小档口,专门给全国各地的输出手发货,分润中间差价。

刚开始,他周围的档口还不卖假货,生意一般,“大牌子都做,还有些出口转内销的一次性,但挣的确实不多”,但随着假货流入市场数量的增加,“周围的档口逐渐开始真假掺着卖,假货拿货价才2X一套,零售出一套假货就挣够我一天的饭钱了”。

2019年上半年开始,他周围不少档口做起了假货生意。让他没想到的是,假货的销售情况出乎意料的好,“一批几百套,上午拿回来,下午就订完了”,“假货出给代理5X一套,他们加价到8X卖,非常抢手,尤其是什么雕刻杆之类的”。